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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人文|《西北偏西 》吴平关

 人阅读 | 作者pangding | 时间:2023-07-31 22:06

#西部摄影汇#​#西部摄影#​#甘肃省现代摄影学会#​

作者‬自述‬:

  “西北偏西”这个概念是我对中国西部地区政治、经济、文化、思维等诸多形态的思考,它仿佛是一股来自区域族群血脉骨髓里的根性和潜流,是一种无形延续并以惯性思维伸展着的为人处世差异和潜意识走向,是改朝换代后芸芸众生都不曾改变的命运方位,是落后地区有别于发达地区的行为意识差异。

  一、自古西北多苦难,从三皇五帝至上世纪中叶,战乱祸事和自然灾害在这里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历史上,中国即便适逢暂短的安定期,这里也祸事频出、灾难不断,黎民百姓仍然遭受物质和灵魂的磨难。许是受人文地理或流域经济的制约,这里的地名多在后缀以水字,山多以堡为讳,人多以驿为站,界多以墙为线……,发配、流放、迁徙,守土、戍边、融合,就这样迎接着时空上的春绿秋黄和人世间的改朝换代。活着,是人们的最高追求。为此,一个人需要用一生与天灾人祸抗争,才能勉强龌龊沮丧地活着。上世纪末的一个黄昏,在河西走廊的戈壁滩上,我曾与一个牧羊人不期而遇,干涸燥热的大地上看不到一丝绿意,但奇怪的是那群羊个个肚子都鼓鼓的。我感叹道:“它们也许是世界上最不幸的羊群!但它们是靠什么填饱了肚子呢?”在这样的生存空间下,出现“抓冰取水”、“人畜抢水”和“禽逐水走”的事情就在所难免了。

  在这高原之上,我曾看到许多人的家谱上说,“吾家祖籍南京伫丝巷”或山西“大槐树”。他们来这里时的身份不一,有兵勇,有移民,有商贾,也有被发配的宦官囚犯,但缘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扩疆固防、流放戍边、垦田守土。据说,他们大多都是被绑着来的,这才有了“解手”说和“联手(链手)”说。我们今天偶然还能看到,行走在塬上茆下的老人,无意间会将两手背于身后,据说姿势与他们祖上被押解来时一样,是遗传基因在作怪。

  因为曾遭受过无数的艰难困苦,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灾难祸事,所以人们宁愿压抑自我,会情不自禁地掩饰内心。2000年8月5日,我去延安宝塔区枣园镇刘家河村参加一个公益活动。尽管这个村就在那个著名的宝塔山后,但他们每天三顿饭都是“洋芋擦擦”。我们中午被安排到一户人家吃“派饭”,吃到一半我便胃酸的难以忍受了。在学校举行捐赠仪式时,窑洞顶上站满了人。我对一个看热闹的76岁老人说,没想到延安的生活条件还是这么苦。但他却不以为然,轻松坚定地说:“全国一盘棋嘛!”

  还有,2008年汶川大地震一周后,全国各地都举行默哀仪式,我到兰州的一个立交桥上去哀悼。默哀的时间到了,当警报鸣响后,大家都悲痛万分,有的女孩甚至痛哭流涕、泣不成声。我抽空朝桥下望去,情景和此前没有两样,人来车往的一切照旧。北侧的步行街上,老人小孩和姑娘小媳妇们漫步闲谈着,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一定会说,这些人怎么这么冷漠呢?我也曾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在他们的人生经历里,从来就没有尊严地活着,他们的生命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别人的尊重,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去尊重别人的生命。在他们的心底深处,也许只有高原,没有高山。

  二、我想,我的这些影像,也只是我视野所及的现实生活和人的生存状态,是生命个体对中国西部地区大多数人生活常态的选择性框取。在拍摄中我感悟到,自然规律不会因人的意志而转移,社会进步不会因一时的无奈而停歇,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存空间,但可以选择对待生活的态度。所以,在这里我一定不是怨妇般的痛苦诉说,只是一个平常人心平气和的讲叙,是中国在构建强盛大国初期,基础部分的随意放置。但它无疑是一位影像采集者在历史长河中的艰辛游历与真诚奉献,是一次对生活空间的回溯与穿越,它将承载着部分历史信息抵达明天,为将来评价今天提供某种佐证。其实,中国几千年的封建专制历史,就是一部维护既得利益的历史,它所形成的强大惯性,不是踩一脚刹车就能止住的。在这种惯性的作用下,西北以落后发达地区十年乃至几十年的差异,体现在周遭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我才自然而然地与这些尴尬和无奈不期而遇。但历史是由人写的,很多人不一定有机会被写进历史,而我的这些影像或许可以成为一个标记,留给即将路过的后来者看。所以,当这个项目仍在继续时,某个时段下的沉淀与梳理,其实也只是这个特定空间或语境下的倾向性结果,其中所表达的意味是否得体,或有无意义,就另当别论了。但它们一定是我内心的选择与判断,而不是历史性的公知选择与判断。在编辑这些影像时,我经历了无数次艰难的甄别取舍,影像刀刻斧凿般的层次和圆润平滑的细节,仍然让我每每热泪盈眶……哦,你看,这天、这地、这天地间,我“心触像记”的她们都在,且历历在目:尴尬与沮丧、龌龊与彷徨、无奈与木讷,不懈与坚韧、痛苦与悲伤、喜悦与微笑;再看,那一双双肃然的眼睛,是你的、是我的、是你和我的,是后来者许多许多人的,它就在端庄诚实的脸上……

  这是一个自然生成的连续性的拍摄项目,没想到时间竟跨越了三十多年。先后使用过海鸥4B、珠江DF、雅西卡、美能达300、美能达700、尼康FM2、尼康801s、长江巴尔达、哈苏503cw、摄影者612、尼康D80、佳能G10、佳能5DⅡ、富士X100、索尼RX100M3等相机和手机,用了公元、厦门、乐凯Ⅱ、乐凯Ⅲ、柯达、富士、伊尔福的航空片、黑白负片、彩色负片、反转片及数码影像,照片在这里没有进行过裁剪,所以影像质量和尺寸规格各异……呵呵,多么琐碎平常,本书的文字亦如图片,也是用时间堆就出来的,未作离开当时语境和观点的再造式改动,自有欠妥之处,你略过就是。嗯,此刻轻松,释然欢喜,祝福!

  感谢王征、张畯、张发栋先生为本书撰文!

吴‬平‬关‬ 2015年12月16日于兰州

  

  1、劳作的老夫妻·1986年8月26日·甘肃武山县洛门镇罗村

  

2、牧归途中·1987年2月·甘肃山丹县老军乡

  

  3、乡村搭载·1988年10月·兰州七里河区黄峪乡

  

  4、兰州黄河铁桥被撞·1989年8月9日·兰州市城关区滨河东路

  

  5、拍合影的老夫妻·1989年8月9日·兰州城关区南滨河东路

  

  6、“练摊”的下岗职工1990年1月1日·兰州市七里河区西站

  

  7、吃炒面的老太太·1990年9月27日·兰州榆中县马坡乡杨寨村

  

  8、在集市上买鸡的老汉·1991年8月28日·甘肃渭源县会川镇

  

  9、在路口处闲坐的农民·1991年8月29日·甘肃渭源县会川镇

  

  10、还缺一件·1991年8月29日·甘肃渭源县会川镇

  

  11、年关在闹市区卖鸡的农民·1992年2月3日·兰州七里河区西津西路

  

  12、骑马在闹市区寻规的农民·1992年4月17日·兰州七里河区滨河中路

  

  13、赶集路上·1992年9月26日·兰州榆中县马坡乡杨寨村

  

  14、祁连山的牧羊人·1992年11月·甘肃山丹县山丹军马场

  

  15、年前请到对子的农民·1993年2月·兰州七里河区黄峪乡

  

  16、乡村教师·1993年4月12日·兰州榆中县青城镇瓦窑村

  

  17、戈壁查线工·1993年8月21日·甘肃瓜洲县

  

  18、接功的人们·1993年11月21日·兰州城关区兰州军区体育场

  

  19、看称的老农·1994年5月·兰州安宁区

  

  20、在人群中推销太阳镜的小贩·1994年5月·兰州安宁区

  

  21、修建高速公路的民工·1994年6月19日·兰州皋兰县忠和乡

  

  22、农家深秋的晚餐·1994年10月7日·兰州榆中县兴隆乡

  

  23、送别路上·1995年2月3日·陕西礼泉县西张堡乡沿村

  

  24、找工资条的退休工人·1995年4月10日·兰州第一毛纺织厂

  

  25、筑路工·1995年8月12日·甘肃天祝藏族自治县

  

  26、拔牙的困难企业职工·1995年9月18日·兰州七里河区兰州机车厂家属院

  

  27、逛旧机动车市场的市民·1995年12月4日·兰州七里河区崔家崖乡

  

  28、祈祷的老人·1996年3月2日·甘肃夏河县拉卜楞寺

  

  29、怀揣孩子的男人·1996年3月2日·甘肃夏河县

  

  30、在野外熟睡的孩子·1996年3月20日·兰州永登县苦水镇

  

  31、卖菜姑欲弃亲女·1996年4月2日·兰州城关区张苏滩

  

  32、被吊在树上的嫌疑人·1996年4月15日·兰州七里河区火星街

  

  33、先后收养了11个残疾弃婴的孤寡老人·1996年5月1日·甘肃定西县安定区民主街

  

  34、车主推车·1996年5月2日·兰州城关区白银路

  

  35、长城下的牧羊人·1996年9月28日·甘肃永昌县河西堡镇

  

  36、托着亲人遗骨的迁坟人·1997年1月15日·兰州市榆中县来紫堡乡大青山

  

  37、老屋前的木匠夫妻•1997年2月20日•兰州永登县红城镇宁朔村

  

  38、蒸汽机车拆除·1997年4月9日·甘肃永昌县河西堡镇

  

  39、生命之源·1997年6月6日·甘肃甘谷县安远乡王窑村

  

  40、喝罐罐茶的农民·1997年6月6日·甘肃甘谷县安远乡王窑村

  

  41、中考失利后的父女·1997年6月15日·兰州安宁区西北师大附中

  

  42、面对绝收的麦田·1997年7月1日·兰州七里河区黄峪乡马连沟村

  

  43、在河边玩耍的孩子·1997年8月1日·甘肃东乡族自治县

  

  44、背木板的妇女·1997年8月6日·甘肃碌曲县郎木寺乡

  

  45、需要及时清账的合资经营者·1997年8月25日·宁夏中卫县沙坡头

  

  46、一个老知识分子的最后时刻·1997年12月18日·兰州城关区西北民族学院

  

  47、督促孩子写作业的父亲·1998年6月20日·甘肃会宁县塬边乡泉坪村燕家湾社

  

  48、农建11师战友30年后喜相逢·1998年12月19日·兰州城关区兰州大学逸夫宫

  

  49、山村医院·1999年7月20日·甘肃靖远县兴隆乡大庙村

  

  50、在黄河边补皮囊的兰州筏客·1999年8月9日·内蒙磴口市皮房圪旦

  

  51、给护照上拍照的市民·1999年12月12日·兰州城关区铁路新村

  

  52、请求解决问题的标语·2000年1月22日·兰州七里河区兰石商场十字

  

  53、莫高窟85窟壁画修复·2000年3月23日·甘肃敦煌莫高窟

  

  54、两个年级同用一个窑洞的学校·2000年8月5日·延安宝塔区枣园镇刘家河小学

  

  55、运电杆的村民·2000年8月8日·甘肃金塔县

  

  56、继父水葬场前悼亡灵·2001年2月17日·甘肃玛曲县

  

  57、一家三口阻拦肇事公交车·2001年5月11日·兰州七里河区中医院门口

  

  58、开凿洮砚采石新窝子的农民·2001年7月·甘肃卓尼县洮砚乡那日村

  

  59、帮忙烤馕的妇女·2001年8月14日·新疆塔什库尔干县

  

  60、帕米尔高原的行者·2001年8月16日·新疆塔什库尔干县红旗拉普口岸北侧

  

  61、推车的司机·2001年9月24日·兰州城关区

  

  62、路过兰州的新疆建设兵团上访者·2001年11月·兰州城关区西关十字

  

  63、在父亲身旁写家书的小民工·2002年3月28日·兰州安宁区兰州机床厂

  

  64、建筑工地上收工时擦脸的民工·2002年3月28日·兰州安宁区兰州机床厂

  

  65、冬季用电暖设备取暖的下岗职工·2002年11月8日·兰州七里河区吴家园

  

  66、甘肃最大的毛纺厂拍卖后厂区拆除·2002年11月15日·兰州市七里河区火星街

  

  67、娶亲仪式上的父辈·2003年2月15日·甘肃东乡族自治县高山乡庙尔岭村

  

  68、背柴的少女·2005年3月25日·甘肃宕昌县官亭乡

  

  69、骑马回娘家的保安族妇女·2005年4月12日·甘肃保安族撒拉族自治县大河滩乡

  

  70、卖蝎子的人们·2005年6月1日·甘肃景泰县索桥堡

  

  71、人畜抢水·2005年6月4日·甘肃山丹县老军乡峡口村

  

  72、长城下的拓荒者·2005年6月6日·甘肃武威长城乡五墩村

  

  73、在温泉外治病的人们·2006年1月3日·青海贵德县

  

  74、捞卤虫的妇女·2006年9月15日·青海德令哈市尕海

  

  75、砸盐壳的民工·2007年6月6日·新疆吐鲁番艾丁湖

  

  76、辍学的女孩•2007年11月15日•甘肃泾川县高平镇代家村

  

  77、祭祀土主的小脚女人·2008年3月7日·兰州永登县苦水镇南街

  

  78、铺塑料大棚的农民·2008年4月6日·宁夏隆德县城关镇八里村

  

  79、集市上“掐价”的牲口贩子·2008年4月6日·甘肃平凉崆峒区安国镇

  

  80、怕丢失的孩子·2009年1月9日·兰州七里河区工林路

  

  81、集市上的小贩·2009年1月18日·甘肃陇西县通安驿

  

  82、庙会上祈愿的人们·2009年2月2日·甘肃靖远县大芦乡大塬村

  

  83、迎客路上的孝子·2009年2月15日·兰州皋兰县西岔镇四墩村

  

  84、雪中在庙会上扛万民伞的老汉·2009年2月25日·甘肃永靖县王台乡永乐村周家湾社

  

  85、庙会上祈愿的女人们·2009年2月25日·甘肃永靖县王台乡永乐村周家湾社

  

  86、用脚踩踏油菜籽的夫妻·2009年6月9日·甘肃徽县嘉陵镇田河村上坝社

  

  87、上访的母女·2009年7月17日·兰州城关区张掖路

  

  88、大型国企排废气后的天空·2010年2月23日·兰州安宁区

  

  89、裹着护膝种百合的妇女们·2010年4月18日·兰州榆中县银山乡高家湾上村

  

  90、拉犁的妇女·2010年4月18日·兰州榆中县银山乡高家湾上村

  

  91、窑洞商店·2010年5月29日·兰州榆中县贡井乡

  

  92、出院回家途中·2010年8月18日·甘肃会宁县城关镇

  

  93、在黄河边杀猪的农民·2010年8月22日·甘肃永靖县刘家峡镇

  

  94、在教堂祈愿的老工人·2010年10月31日·兰州七里河区阿甘镇

  

  95、排队放生的人们·2010年12月4日·兰州七里河区

  

  96、用小轿车拉钢筋的人·2011年4月5日·兰州永登县秦川乡

  

  97、在窑洞里洗锅的新媳妇·2011年5月16日·甘肃泾川县红河乡龙王桥村水磨坪社

  

  98、祁连山浅山区贫困村留守的村民们·2011年8月9日·甘肃山丹县老军乡李泉村

  

  99、请尼姑帮助祈福、放生的市民·2011年9月12日·兰州城关区

  

  100、带母羊去加细料的妇女·2011年10月4日·宁夏海原县嵩川乡菜堡村

  

  101、荒野里的发菜集市·2011年10月7日·宁夏同心县城西

  

  102、老夫妻与他们的寿材·2012年4月18日·平凉崆峒区柳湖乡麻黄村

  

  103、在端陵打农药的农民·2012年7月3日·陕西三原县徐木乡桃沟村兴隆社

  

  104、在篮球架上向远处眺望的孩子·2013年2月5日·宁夏西吉县沙沟乡阳庄村上圈组

  

  105、祭祀土地神的农民·2014年12月7日·甘肃平凉崆峒区白庙乡贾洼村

  

  106、剪“爱情锁”的工人·2015年2月3日·兰州城关区

  

  《西北偏西》文本封面

  

  吴平关是一个长期被忽视的重要摄影家,《西北偏西》很厚重。他基本属于犟头,面相上就沉重、苦涩另加厚道感,大多寡语少言却隐忍坚持。他非常喜欢这样一段花儿词:“花儿本是心里话,不唱由不得自个,刀子拿来头割下,不死就是这个唱法。”对属于他自己信准了的事情,显然不易被撼动……

——王征(摄影家)

  很多年以前,曾有一张叫《山村教师》的照片深深地嵌入了我的记忆。直到前些年我结识了摄影家吴平关,才知道那张照片就是他拍的,从而也就看到了他更多的作品。吴平关的作品属于那种具有阐释空间的影像,而不是那种可以一目了然一览无余的所谓事件“记录”。这大概也就是他为什么从未暴得大名但又一直让人难怀的原因吧。

——藏策(作家、文艺评论家)

  昨天,见到了来自甘肃的好朋友、摄影家吴平关。吴平关是近20年来甘肃少有的几位令人敬佩,清贫而坚韧,不随波逐流,坚持“记录社会和生活”的摄影家。几年前,他作为入选的20位摄影家之一参加了中央电视台“记录频道”拍摄的20集大型纪录片《时·光》的拍摄。

——那日松(798映艺术中心艺术总监)

  初见老吴,已是八年前,其人困窘、自衿而寡言,我还存有他拍的高跷与社火,作品像刀子,提醒我们活在多么劳苦的人间,什么vip,什么小清新,那是另外一个人间。

——李修文(作家)

  他们是甚嚣尘上的大国之声中蝼蚁般的小民,他们的卑微和尊严是被主流和公知所刻意无视的部分,而他们深知犬儒则躲在小楼点收着丰厚的体制红利……

  从来,地方性都在选择性书写的帝王将相史之外,而这恐怕正是热气腾腾的人间所在。图像不需要委身去证实那部伪史,图像自己书写清洁的历史……

  这些图片是扎在历史中的一根骨刺,但若直面这三十年乃至更长的历史时段,你就无法绕开它,也无法拔除它,它一直别在那,引起的绝非阵痛……

  “西北偏西”是一个大词,一个硬词,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词。吴平关倾其三十年的心血,甘于清贫,恪守初心,独步西北,以悲悯的目光,收获了这人间最丰富的悲喜剧,地缘性的温情与邪恶……

  回溯这三十年,回溯“西北偏西”,吴平关的脚印和图像都踩到了历史的最深处、最痛处……

——张畯(文化学者、艺术评论家)

  我在读吴平关的纪实影像作品时,简直就像正在伴随着他走进历史的风霜雨雪中,与他同呼吸共命运,被他那悲天悯人的良知和胸怀所感染。他的镜头里,没有赞歌中高大突出的人物,挖掘的题材都是最不受关注或被人们熟视无睹的群体,企望自己真实地再现激活那些个麻木的神经。他是否随心所愿,我难以做出准确地判断,但至少从我周围的人群中可以看出,他们已被作者亲历的场景所震撼,那一张张影像仿佛是一块块巨大的岩石压在他们跳跃的心上,久挥不去。吴平关的骨子里没有粉饰的基因,他的影像语言如泥土一样朴实无华。

——张发栋(作家、艺术评论家)

  

  吴平关,字关平,生于1956年。1983年开始摄影,多年从事摄影组织工作,著有《拓荒者》(合著)《陇上老房子》《黄河漂流探险考察记》《西北偏西——28个催人泪下的瞬间》《百年铁桥》《视觉兰州》(合著)《西北偏西》等,曾在北京、济南、沈阳、西安、重庆、西双版纳等地举办个展或群展,多幅作品被广东美术馆、中国摄影画廊收藏。2012年起作为活动策划、策展人、编辑总监、特邀编辑、执行主编等,参与全国重要的影像实验项目《显影》《隐没地》《影子的影子》《乾坤湾》《华山论》《伊人伊像》《非常像》和第四、第五届、第六届济南国际摄影双年展学术著作的编辑工作,为第五届、第六届济南国际摄影双年展艺委会委员、中国文联文艺评论工程《元影像理论与元语言研究》课题组成员。

(本文图片、文字受吴平关先生授权使用)

编发: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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